白蔡蔡说完,便不再理会桑子辉而是四处环顾着,不知为什么,她一进这售楼中心,就隐隐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随着她待的越久就越明显,隐隐约约中,空气中如烟似的飘散着丝丝煞气,而随着煞气的路线,白蔡蔡便注意到正南面挂着的一幅骏马图,此刻那图上隐隐散发着煞气。
一看到这个,白蔡蔡就明白煞气的由来了。
“这画不该挂这里啊。”白蔡蔡不由的嘀咕了句。
“哦,怎么讲?这画不好?”听到白蔡蔡嘀咕,一边韩时人有些讶然的问,他这骏马图可是名家所作,花了五万块钱才拿到手的。
“不是画不好,而是挂的不合适,因为马的卦象是天,而正南面五行属火,这就形成了火烧天门之相。”白蔡蔡道。
“哦,你懂风水啊?”那韩时人奇怪的道,这点年纪,还是个女孩子,懂风水的可不多。这让他十分意外。
“那当然,蔡蔡是我们宁山县徐师公的弟子。”一边程英插嘴道。
“呵呵,也就是小时候好奇,学的点皮毛。”白蔡蔡道。
“哦,那你说说,这个火烧天门之相会怎么样?”韩时人问。对于蔡蔡的话他也是半信半疑,不是都说马到成功吗,怎么又有什么火烧天门了呢?
“有轻重之别的,轻的会让人头疼,惹来口角纷争,重的话会引发心脏病造成死伤等。”白蔡蔡道。
“切,迷信。骗鬼啊,我才不信呢,挂一幅画而已,会引起这些?别是有人别有用心,大伯,你要小心了。”此时,坐在柜台里的韩丽娅却是一脸不屑的道。这白蔡蔡不过是动动嘴皮,瞎猫碰个死耗子似的提了个建议,一个两个就跟捧臭脚似的捧的高高的,她就是看不惯,不服舒。
白蔡蔡暗暗的撇撇嘴,反正她说一遍不会说第二遍,信不信在于韩时人自己。
“韩总,我画拿来了,你看看。”就在这时,卫冬平拿着一卷画乐颠颠的过来,一溜小跑的跑到茶座边上,将画摊开来给韩时人看,同时还冲着白蔡蔡挤挤眼睛:“蔡蔡,晚饭有口福了,吃菊花火锅,那可是当年慈禧的最爱,我老婆烧的地道着呢。”
“瞧瞧,瞧瞧,大伯,我没说错吧,原来人家是想卖画给你,才说那骏马图不行的,敢情着换上这副破山水画就行啦?”这时,一边的韩丽娅好似抓着了小辨子似的道,那满脸的不屑更是张扬着。
白蔡蔡在一边也不得不大叹,卫冬平这厮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巧的让人有一种做局的感觉啊。
“丽娅,你怎么说话的,这画是我看中的,才让这位老弟拿过来的。”这时韩时人瞪着自家侄女。
“我怎么说话的,我没说错啊,或许是大伯你看中的画,可明显着现在是白蔡蔡和这位做的局啊。”那韩丽娅一脸不服气的道,随后又拍着她那鼓鼓的胸脯:“我敢说,白蔡蔡接下来肯定要说,这幅山水画怎么怎么的好,能化煞,能招财,这样他们才好漫天要价啊,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他们是看大伯你有些,想讹人呢。”
“你别胡说,蔡蔡不是这样的人。”一边程英气不过道。
“你们一路的,当然这么说。”韩丽娅冷笑的道。
“你……”程英还待再说,却被白蔡蔡一把拉住,白蔡蔡冲她摇了摇头,这事情现在争辩毫无意义。
白蔡蔡这时是很有些郁闷的,她不过是一时好心,得,敢情着还给自个儿找不自在了。
“别胡乱猜测,到楼上去,把上半年的报表整理出来,我一会儿要看。”韩时人冲着韩丽娅挥着手,这气氛让自家侄女弄的尴尬,赶紧着找个借口打发她离开了事。不过,别说,经过丽娅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怀疑这种可能,只是他本来就欠这白蔡蔡一个人情,就算是花钱还人情,以后两不相欠。
“好吧,大伯,你可别上当啊。”那韩亚娅一脸不甘的表情。
“行了,哪那么多的话呀,上楼去。”韩时人沉了脸吼,韩丽娅这才扭着腰,重重的踏着步,一幅很是不愤的样子上了楼。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又转过身冲着一边的桑子辉:“桑子辉,你上来帮我。”
桑子辉冲着程英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跟着上了楼,一边程英气的直跺脚。
而这边,韩时人看着韩丽娅和桑子辉一前一后的上楼,才转过脸冲着白蔡蔡笑道:“白蔡蔡,别理她,叫家里人宠坏了。”说完,又坐了下来又冲着卫冬平道:“来,这位老弟,你这画我要了,什么价啊?”
白蔡蔡这时有些内伤,瞧韩时人那一幅甘当冤大头,准备花钱消人情的样子,明摆着,他也当这是一个局啊,此时,白蔡蔡恨不得自己把卫冬平这画买下来,没必要非卖给韩时人吧,只是,这卖画的事情却是卫冬平和韩时人之前说好的,她又不能帮卫冬平做决定,再说了这时候她非要这么计较的话,又显得太小家子气了,真是纠结啊。
白蔡蔡想着,便抬眼看卫冬平,想听听这厮会报个什么价,此刻白蔡蔡甚至坏心的想,反正都已经误会了,干脆着就报个狠价,韩时人不差钱,只是没想卫冬平这厮这会儿正低着头,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对韩时人的话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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