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伯伯!”庄子洛看见沈离光的模样,大叫不好,方才那一会儿的相处,虽然不能说什么情根深种,但对于一早知道自己未来轨迹的庄子洛来说,做这么个长相俊美的修士的侍妾总要好过跟了那些糟老头子,是以见二人怒目相向,不由得去拽了拽明光真人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岂料,不拉还好,一拉,明光真人对着庄子洛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你别的事做不好也就算了,偏偏连这等事都做不好,你又会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庄子洛只觉得满心委屈,这也是实话,明光真人离开之后,独留她与沈离光二人同处一室,她见沈离光百无聊赖,便向他讲了讲这奉上的茶水之妙,谁知讲到一半,沈离光突然变了脸色,站起来,指着她便问想做什么。她支支吾吾还未来得及说话,沈离光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从头至尾她连沈离光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真真叫冤枉!
“莫要骗老子!你定是看那小白脸长得俊俏,云里雾里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明光真人大掌一挥,摆明了不信,“定是你操之过急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委婉!”
沈离光本就气血上涌,此刻听闻这明光真人当着他的面训诫起庄子洛方才之事,还说要委婉,更是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拂袖便转身气冲冲的离去了!
走到门口,正碰上了魏探,不明所以的魏探朝他笑着招呼了一声,却见他连理也不理自己,便气冲冲的冲出去了。
“怎么了这是?”魏探有些发愣。
平日里,魏探偶尔也会走趟明秀峰,又极少摆架子,很是温和,是以知道他的修士着实不少,也有一两个胆大的,会主动凑上前去与他说两句。
此刻见魏探“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当下便有几个被沈离光与明光真人刚才那么一哄,还未走远的修士便主动凑了上来,笑嘻嘻的道了一声:“魏真人好!”
魏探轻笑着点了点头,便要过去,就被几个年轻修士拉到了一边,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才说道:“魏真人,你可不知道啊!方才快把我等吓死了,明昭峰的沈首座与明光师叔吵得可凶了呢!”
“他二人又无什么交集?怎会突然吵起来呢?”魏探很是不解。
“听说庄家有了个绝色的小辈,明光师叔就想把她献给沈首座,结果沈首座便与明光师叔吵了起来,说明光师叔毁他清誉。明光师叔回嘴说沈首座没有清誉那种玩意儿,然后沈首座便这么气冲冲的走了!”他们也听的不是很完全,是以不过是随意拼凑了一下听到的内容,讲给魏探听。
魏探听了先是一愣,而后连连扶额,叹道:“明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只他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行,我得去说说他!”说罢,不顾众人阻拦便踏步进了院中。
一进院中,看到的便是明光真人气成猪肝色的脸,当下便觉得好笑:真是个老糊涂!明明是自己做出如此不靠谱的事,他气个啥?
“明光!”魏探出口喊了一句,熟料这不喊还好,一喊,那明光真人活像见到个垃圾桶一般,一把拉过魏探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便开始滔滔不绝的顷倒起自己此刻的愤懑!
“停!停!”耳中明光真人的声音活像只苍蝇在嗡嗡直叫,魏探只觉头疼,心道:他有这等功力,应该练音攻之术啊,练金刚掌倒是可惜了,实在是扛不住了,魏探便连连叫停。
明光真人不满的闭上了嘴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魏探深吸一口气,道:“明光,你这事做的实在不妥,昆仑谁不晓得沈离光是个清冷的性子,你无缘无故给他送人,他不跟你急,那就不是沈离光了!你方才无视修为尊卑,口不择言,他若是想起来,给你扣个‘不敬前辈’的帽子,小心被执法堂借去‘帮忙’啊!”
听闻魏探提到“帮忙”两个字,明光真人便不由得耸了一耸肩膀,他自也想起了执法堂那群人,定会挑个无比难搞的任务,这“帮忙”可是要帮到愁死人的!
不过魏探这一席话,明光真人的反应也只是耸一耸肩罢了,很快便恢复了原样,一脸的不屑:“哼!沈离光清冷!这话说出去,也不知天下有谁会信?那么大一个屎盆子扣在头上,他说干净便真的干净了?当大家是瞎子不成?”
“你什么意思?”见自己话说到这样的份上,明光真人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又是话中有话,令得魏探不由得有些惊奇了起来,“我这些日子一直窝在落阳峰,也未曾向执法堂的人打听什么事情,莫不是新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明光真人“呵呵”冷笑两声,“应说什么大事才对,他那点事情全天下的人都快知道了!昆仑清心寡欲的沈首座恋上了一位秀阳峰的筑基女修,此女修已有十八位入幕之宾了,他进去便是第十九个!这事可不是空穴来风,天下现在有多少人不晓得这事啊?听说最先便是从蜀山那边传过来的,据说是英雄救美,两人看对眼了!哼”
魏探早已听直了眼,良久才回过神来,喃喃道:“不可能吧!沈离光怎的突然会恋上一个女修,这也太反常了点了!而且”魏探皱眉,不愧是执法堂的,大惊之下仍能找出最本质的问题,“有十八位入幕之宾?听起来怎的那么耳熟呢?这女修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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