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不是海堂吗!”库里斯特福德里的街道上,眼尖的菊丸一下从人流中找出一个熟悉的背影。
“喂,海堂,桃城……哎?”河村招呼一半卡了壳。
和海堂同时回头的,既不是桃城也不是乾,居然是——跡部?
“这家伙还真是锲而不舍啊。”不二轻笑出声。
跡部自称是来慕尼黑渡假的,在巧合的情况下遇到了混在一队日本老年人旅游团里不知所措的海堂(这事发生在海堂身上一点也不奇怪)。把海堂从那群热心过份的欧巴桑围困中解救出来,精通德语的跡部顺理成章地成了引路人。
“上次的派对,听说你不小心扭了脚,好点了吗?”大石关心地询问。派对?
“本大爷又不是某些玻璃人,随便碰碰就会碎。”抬高下巴,跡部乜斜的眼不经意地掠过我,“你还赶得上吗?手冢~”
“非常感谢你为青学所做的一切。”我郑重向他略一点头,“我想,全国大赛我们会再见面。”
一怔之后,跡部弯了弯嘴角,“讨人厌的地方真是没变啊~不过,记住了,本大爷从不为任何人做事,除了为自己。”
“那天晚上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不二。”他随即目光不善地扫向不二,“那么迅速及时地出现在绊到的我身旁!”
“哪里,当时黑灯瞎火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个偷搬东西的小贼呢。”不二笑眯眯,“倒是我该感谢你对龙马的‘照顾’~”照顾?
我若有所思地瞟了他俩一眼。
边上,河村忧心忡忡地开口,“说起来,越前他们到现在还没找到呢。”
正要继续和不二打口水仗的跡部闻声转头,“龙马怎么了?”龙马?
*角球。敏锐觉察她目光掠过之处,我奔过去。
“砰!”球却从我身后呼啸而过。是直线球?
“好…好厉害……”球场边,桃城和乾目瞪口呆。
“1-0~”大力女悠然敲起球拍,“我说你啊…做这种假动作很正常吧?”她用手指在自己眼上一比,“光看我的眼神就反应过来虽然不错,但却忽略了手脚的动作。”
切,这女人的口气听起来跟臭老头一样不爽。我鼓腮撇撇嘴。
*“找到了,就在这儿街边公园的网球场里。”放下手机,跡部轻轻一笑,“那小子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网球啊~”
“太好了。”大石河村松出口长气。
收起手机,跡部正想带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急忙走来冲他一鞠,“景吾少爷,别忘了,您四点和老爷有约。”
跡部还在犹豫,中年人又补一句,“老爷六点就直飞回纽约了。”
“他忙?我更忙呢!”跡部咕哝。
“就在库里斯特德福里公园的话,我们自己可以找到。”不二微笑开口,“多谢你了,跡部。”
“你知道我所在的疗养院地址吧?”望向跡部,我平稳开口,“大石他们是明天下午的飞机。期间欢迎随时来玩。”
告别跡部,一行人匆匆跑向公园。
“啊,在那边!”目光扫过网球场,大石喊出声来。
“小不点在比赛!”菊丸瞠目。
“而且对手是个女的。”河村结舌。
“喂,越前……”大石喊出一半住了口,不解地望向我,“手冢?”
紧盯着球场内跃动的身影,微抬左臂,我制止了大石想要叫出越前的行动。
“啊,是学长们!”球场边,乾和桃城转过头来,桃城惊讶出声。
“一直在找你们啊。”海堂阴沉开口。
“总之,能汇合真是太好了。”大石欣慰。
“龙马竟然单方面被压制?”只观察了一小会,不二转脸看我。
沉默地注视球场,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疑问。
*“太天真了~不管发球多么出色,不能预测对手的反应,就不可能拿下比分。”对面那女人滔滔不绝。
混蛋。喜欢唠唠叨叨教训人的到底是谁啊?
一个犀利的外旋发球过去,她露出惊讶的神色,仓促一闪,仍然把球回了过来。
迅疾挥拍,冲前上网,正要发动攻势,那球却飞火流星般从我身旁檫过。
“2-0~”
“虽然醉了,不过打得不错嘛。”捡起地上滚动的网球,我望向她。
“国中生的水平,也只有这样了~”大力女扬声叉腰。说你胖,你就喘啊!
好男不与女斗。忍气吞声,我闭目将网球扔还给她。
“真是不怎么样啊。”轻描淡写地一句,她瞥向场外,眼睛一亮,刹时笑靥盈盈,招手欢呼,“国光~”
“哎?!”众人的下巴差点没砸地上。
目光齐聚中,部长无奈地低头,闭目。拿泥?介个系部长彼女?!
半晌,大石小心翼翼地开口,“手冢,她是……”
“也就是,手冢想让我们见的那个人……”不二兴味津津地望向大力女。
“没错。”部长睁眼,“就是她。现在是我的教练。”
“那么她说的那个,”桃城失声嚷了起来,“自大狂妄,摆优等生派头,老成过度,喜欢……”越说声音越低,桃城偷偷瞄向身边的乾。
乾脸上变色,“莫非是……”
“你们在说什么?”部长目光平静地向他们一扫。
“啊,不不,没有什么!”颊旁淌汗,乾堆起满脸假笑,桃城连连摆手。
“恩~”原来如此~我望向那个大力女,“也就是说,不是普通的教练。”
“你就是国光说起过的越前龙马吧。”她语调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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