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眼神中露出一丝嘲讽,“不过,你这辈子应该是体会不到那种身为男人该有的勇猛了。”
他的话,果然戳中了老太监的痛脚,他撇过头去,用尖细刺耳的声音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不要只顾着美人在怀,忘了主人的正事。”
男人给了老太监一个放心的眼神,道:“放心,不会忘掉的。”
他怎么可能会忘了接近美人的真正目的,但正事要办,美人投怀送抱,他也不能不享受一番不是。
一想到刚刚美人热情主动时的魅惑撩人,他又开始心潮滂湃起来,心道,狗皇帝是不是傻,这种妩媚动人的尤物不应该夜夜宠幸吗。
怎么还让她,迫不及待的主动挑逗起他来了呢,差点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得到美人青睐,还需要再花些功夫呢,没想到今晚美人自己竟然主动的投怀送抱了,还这般的热情。
转念一想,男人阴阴的笑了。
难道狗皇帝在床上不行,才会引得美人情难自禁,还是说,他魅力不错,美人真的对他动了真情,这样一想,他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看着男人脸上露出餍足之色,老太监不满的重重冷哼一声,道:“没忘了就好。”直接打断了男人的遐想。
男人却开口道:“不要光说我,冷宫那边你也要抓紧了,万一哪天主子进京,交代给你的任务没有完成,到时候有你好受的,我可提醒你,主人惩罚人的手段,那可是会让人生不如死,想必你不会再想体验一次。”
果然,男人的话一出口,老太监的身体跟着不由自主的轻轻抖了抖,显然很害怕他口中所说的主人惩罚手段。
可为了不让对面姓柳的男人看扁,老太监犹自嘴硬道:“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与其操心我的事,你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这都好几年了,还只是个看守宫门的小侍卫。等你什么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成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再来对着我说教也不迟!”
老太监的话,果然也戳中了男人的痛脚。
两人共事日久,对彼此太了解,想知道对方的老底简直太容易了,可能两人早前有些旧怨,揭起对方的痛脚,那是毫不嘴软。
要不是他们都属于同一个阵营,为同一个人效命,见面就打起来也是有可能。
男人听后,脸色不是很好看,便不愿再同老太监多说废话,起身便往外走。
只是刚行出几步后,又想起一事,转过头对老太监道:“对了,美人明晚相邀,你帮我准备一下。”
他刚刚只顾着同老太监斗气了,竟然将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交代给老太监了。
老太监顿时没好气道:“姓柳的,你真当我是你的手下随便使唤了,再说了,这是后宫,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方吗。”
明显是对男人刚才说的话记仇了。
男人一笑:“什么使唤,都是为主人效命,为了主人的帝业,再说,我都已经牺牲了色相,让你办这么点小事,你还婆婆妈妈的,真不是男人。”
“你——”老太监气急,“要不是路途遥远,我肯定给主人去信,将你的所作所为上报主子。”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
面对老太监的威胁,男人毫不在意,他嗤笑一声道:“上报,就你一个没根的太监,主子会信你的话,才怪了呢。”
说完,不等老太监发飙,已经闪人了。
直接气的身后的老太监想骂人。
*
一连几日,卫离墨都没有在敬事房端来的盘中,见到刻有曦贵嫔的绿头牌之后,终于忍不住的拉着脸问敬事房的江来贵:“朕怎么没有见到玉芙宫的绿头牌?”
卫离墨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当初是在玉芙宫发了火,气冲冲走的,底下这帮看碟下菜的奴才,不会认为他厌弃了曦贵嫔,将她的绿头牌主动撤下去了吧。
皇上由此一问,吓得江来贵心里打了哆嗦,最主要的是他听皇上口气不是很好。
他忙恭恭敬敬、实话实说的回道:“回皇上的话,前些日子,玉芙宫那边派人来给奴才说,曦贵嫔染了风寒,不能侍寝了,让奴才将曦贵嫔的绿头牌撤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好几日了,曦贵嫔的绿头牌没有在盘中的原因。
卫离墨顿时脸黑,得了,算他白为她操心了!
他还以为她是被人欺负了呢,合着不是他不想见她,是她根本就不想看见他,怪他自作多情了。
站在旁边的刘怀安心里一喜,心道机会来了。
他笑吟吟的提议道:“皇上,曦主子身子不好,这不是还有好多等着皇上临幸的妃嫔吗。”
他一边用自己尖细的声音说话,一边翘着兰花指,做出一副很夸张的模样说道:“最近啊,奴才就听底下的人说,后宫的妃嫔主子们,可是个个翘首以盼的等着皇上去她们的寝宫呢,那模样真是千呼万盼,望眼欲穿啊!”
卫离墨确实被他夸张的动作和言语逗笑了,他笑着伸出手指点着刘怀安,颇为好笑道:“瞧你说的,哪里有这么夸张。”
见皇上笑了,刘怀安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
“皇上不要以为奴才说的是假话,奴才说的可是真的。”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盘中丽婕妤的绿头牌和懿容华的绿头牌,道:“奴才听说啊,丽婕妤最近几日,练了一支新舞,就等着皇上去欣赏呢。还有懿容华,听说最近日日苦练琵琶,派人传话,让老奴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说皇上什么有空了就去倾颜殿,听她为您弹奏一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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